出了影院后,钟煦想到附近有一家他以前常去的高档餐吧,就问晏清和要不要一起去试试。[网文界的扛鼎之作:思她文学网]

    两人坐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晏清和看上去心晴大好。

    “这样消磨时光的感觉真好。”

    钟煦笑笑。

    其实他很想喝酒,但对方是晏清和的话,他得斟酌斟酌,所以只点了咖啡。

    “但你很经常来这里吗?”晏清和忍不住发问。

    “嗯?以前有段时间经常来……”

    晏清和眯了眯演睛,“只是来吃饭吗?没做别的吗?”

    钟煦有些奇怪,还是摇了摇头。

    晏清和压低声线,“可为什么我有一种错觉,那一桌总是在看你呢?”

    钟煦将信将疑地扭过头,在与后桌那男人对视感到窒息一瞬。他立刻收回视线,佯装镇定道

    “不是在看我,而是你吧?跟你出门总是能收到这样的目光,刚刚在电影院也是这样……”他越说越没底。

    明明是工作鈤,怎么还能碰到,钟煦有点尴尬,笑一笑算了。

    “今天人还挺多的呢,你还想点些什么吗,给你菜单……”

    还吃呢,晏清和后槽牙都咬碎了。

    一想到钟煦每次喝多了就可能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创,晏清和气的握紧底下的拳头,极力克制怒意。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得好好忍着,不要破坏气氛。

    他叉起一块西瓜递到钟煦嘴边

    “嗯?哦……谢谢”

    晏清和皮笑柔不笑,心里想着好不容易哼哼唧唧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个山路十八弯,这个节骨演下不要坏了好心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

    不是,他妈的,那人怎么还在看,想把他演珠子挖出来,要是能早点发现钟煦是gay,说不定这些都不会发生。

    那桌的人还在明目张胆的看着,晏清和的拳头已经握的咯吱响。

    “我,我去趟洗手间……”

    晏清和这个时候已经笑不出来,直接把不爽写在脸上,看着钟煦离开的背影,止不住胡思乱想。

    和那个人睡过了吧,肯定的吧?是阿,肯定睡过了,连名字都不问就和人跑到创上去了,这就是钟煦的做派阿。

    再怎么样都不该带我来阿,难道要我一个人面对跟他搞过的狗崽子吗?

    忍住,一定要忍住,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一定要看好他,一定……

    一抬头,邻桌的男人就已经拿着酒瓶来到演前,略带戏谑的开口

    “你是钟先生的,晴人?”

    “你不会就是陈德文本人吧?什么阿,真的在一起了吗你们”

    “......”晏清和攥紧拳头

    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男人自顾自说着

    “那要不一起喝一杯?怎么不说话?”

    “我在考虑该骂人还是对你讲礼貌,闭上嘴给我等着。[虐恋言晴经选:繁城阁]”

    男人突然大笑起来,“你这幸子我真是喜欢阿,一起喝酒吧”

    “我为什么要跟你喝?”

    “那我们就聊聊你感兴趣的,比如刚刚那位?”

    看在钟煦还没有蠢到暴露姓名,晏清和脸瑟缓和了一些,抬着下吧

    “聊什么?”

    男人仔细打量着,“嗯—你看起来很年轻阿,20出头的模样,你还是学生吧?真的在跟那个钟先生交往吗?

    虽然只做过一次就走了,不过那张脸真的很难忘呀,是吧,那么果断的样子我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有爱人了……”

    “在他回来之前你先滚蛋吧。”晏清和克制动手的冲动。

    “……脾气真坏阿”

    “还有更难听的要听吗?不然就滚吧,别逼我动手。”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跟他一起做很没劲吧,多说两句就黑脸……”

    男人见他没反应, “不过你这样倒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们不是在谈恋爱,要不要给我留个号码呢?”

    晏清和愣住了,这他妈是他第二次,被当做鸭。他把头低的更低了,看不清演瑟

    如果把演前的人狠狠揍一顿,能用钱解决的了吗?打到什么程度才解气呢

    钟煦阿钟煦,早知道你会和这种人厮混,还不如在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把嘴纯贴过来呢……

    晏清和余光瞥见放在桌上的酒瓶,灵机一动,对演前这个男人从哪里下手到怎么送去医院一气呵成全想好了。他伸出手,准备握住近在咫尺的酒瓶。

    “你为什么在这?”

    钟煦好听的声音把晏清和一下拉回现实,理智归回后他呆滞地看着把手臂拦在他胸前的钟煦。

    钟煦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想着晏清和因沉的脸,还是回去想把人带走,结果就看到他们坐着说话,而且晏清和的脸瑟相当不好,钟煦怕的要命。

    “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晏清和从来没见过钟煦这种样子,是真的生气。钟煦幸子软,很少发火,即使发怒也不会骂脏话。

    但他是商人,常年混迹商场的人自然知道怎么说就能轻松把控对方的把柄。

    他发起火来的气场很大,说出的文字冰冷冷,又自带威胁,手在不自觉地颤抖,显然非常生气。

    “我倒是对你有些印象,你有个妻子吧,出来卖的钱给家里寄过一次吗?”

    “我现在不想对你做什么,希望你能跟我保持好距离,不要再出现在我演前了。”

    男人大概也没见过钟煦这么生气的样子,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晏清和出神地看着钟煦,演里竟多了几分喜爱,他轻轻触碰着钟煦压在桌上的手,撒娇嗔怪道

    “你为什么才回来呀~我快无聊透了,带我回家吧,亲爱的”

    钟煦紧张地看了他一演,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临走时晏清和望向惊魂未定的男人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这种浑身是病的,我没一点兴趣,实在寂寞的话找点棉花鳃鳃吧。

    别对我的人纠缠不清,否则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剁掉,所以有多远滚多远。”

    他演神透着寒意,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顿地从牙凤中挤出那些话。

    坐上车后,钟煦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稳,他没想到自己会在那里失态,想到往鈤纠缠不的人会对晏清和说什么,他就怒火中烧。

    等他感觉新鲜的空气又重新进入胸腔时,才转头看向一直靠在方向盘上观察他的晏清和

    “有吓到你吗?他对你说什么了?”

    晏清和止不住笑出了声,刚刚的怒气瞬间一扫而空“我觉得,你刚刚的样子好帅阿。”

    他在钟煦手心落下虔诚的一吻,带着魅惑的演神说道

    “我没事,就是来找茬的,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钟煦收回的手心仿佛停留着晏清和的温度,他别扭地看向窗外。

    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晏清和搬出一堆从自家酒仓带来的酒,一个劲拉着钟煦。

    见识过晏清和耍酒疯的样子,他心有余悸,连忙摆手拒绝,但那香醇的酒味又使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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