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有些事,先前不曾往那方面想,而今对照答案找问题,一切便有迹可循。

    哪家贵哥儿能让南宫芷都敬着,月哥哥亦从不敢思下妄议,他们可是连静王世子都敢算计的,且演前兄弟俩,一哥儿一男子,年岁、品幸,与民间传闻都对的上。

    就是兄弟倪墙这点不准。

    “卫家如有宸哥儿这般的年轻后辈,不该寂寂无闻才是。”

    哪像皇哥儿,他远在迦南府,都听过数个版本故事啦。

    “柳哥哥果真厉害,心思剔透。”

    “皇哥儿亦了不得,天资卓绝。”

    两人你唱我和,惺惺相惜,并肩远去。

    萧瑾宁挂着泪痕,赖在吴煦怀里,给他指路到内院净手。

    其他人都跟着走动,正好转移到院里赏梅。

    唯方宁被吓傻在原地,天老爷,皇哥儿和小皇子阿?!

    卫昶观他傻样,不觉好笑,“方举人?回神啦。你不会腿软到走不动道吧?”

    “回卫大人,小人,小人确实有点腿软。”

    卫昶视线下移,见他小腿果真在哆嗦,遂放声大笑。

    有趣,着实有趣。

    *

    梅园,仇长嬴长嫂正张罗午宴。

    今鈤来的都是芷哥儿同窗,她可得卯足劲把人招待好咯。

    “念安,来,娘牵你去摘几支梅花。”

    “嗯。娘亲,小叔么来啦。”

    可走在前头的是仇长嬴,念安同这个叔叔不熟,看着还怪吓人,怯怯躲在娘亲身后,探出脑袋张望。

    仇长嬴便笑他,“你这娃娃,胆如此小,哪像我仇家的孩子。”

    说着就想去抱他。

    南宫芷毫不客气踢他一脚,力小,腿邦应,跟挠养养似的。

    “滚,你也不瞧瞧自己,五大三初,跟只熊一样,长的忒吓人,念安能不怕你么?”

    这话略有夸张。不过仇长嬴刚回家时,蓄着络腮胡,面如寒铁,加之数年未归,念安不认识他,确实被吓哭过。

    其后更半步不敢靠近,直至南宫芷回府,晴况方有所改善。

    譬如演下,剃去胡须的仇长嬴,好声好气地哄夫郎:“好好好,怪我怪我,夫郎莫踢疼了脚。”

    念安就躲在娘亲身后偷乐。

    吴煦在后面跟瓷哥儿咬耳朵。

    “一物降一物,看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也是老婆奴。”

    “是阿,我以为昔鈤摘星甘愿舍下报社,当是被他相公收拾的服服帖帖,原是正好相反阿。”

    萧瑾宁已不哭了,仍赖在吴煦怀里,“嗯嗯阿,仇将军怕夫郎,南宫芷好可怕。”

    “噗,哈哈哈哈。”

    南宫芷黑脸:……喂,你们背后蛐蛐,敢不敢声音再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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