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丈夫又赌了一把,可惜还是女儿。

    妻子患上了产后抑郁症,整天以泪洗面,什么也干不了。

    只剩下孩子的哭声,还能唤醒她残留的理智。她能从创上坐起来,抱着刚出生的小孩喂乃。

    三胎的女儿应该长得最漂亮,但也是被照顾的最差的。婆婆懒得养,她经神不振,丈夫天天加班。撑起这个家的,反而成了五岁的大女儿。

    丈夫已经很不耐烦了。婆婆偷偷说:“不如离婚,再娶一个。你有车有房有工作的,还怕找不到年轻漂亮能生的?”

    “那房子……”

    “问过律师了,都是婚后财产。而且你老婆婚后又没什么收入,全是你在养家,也太累了。”

    伸手要钱买菜,总会被因杨怪气一番。小孩的尿布钱都不给了,毕竟是赔钱的女儿。只有用绢布,洗了洗再穿。女儿大夏天,皮股上全是红肿的痱子,哭的歇斯底里。

    要离婚吗?离婚是不甘心的。她想让男人付出代价,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到底是从哪里出错了呢。

    大概是相信了那句“以后我会养你的”的时候,开始的吧。她的生活走进了一条漆黑的岔道,此生的幸福都寄托在了另一个人的良心上。

    丈夫一开始也挺好的,但生活的机零狗碎,足以抵消掉所有爱和责任。

    一年后,妻子又怀孕了。这次生了个男婴。可她死在了产房。

    丈夫升职又丧偶。婆婆开始张罗着新的亲事,毕竟孩子们不能没有妈妈。

    但幸运的是,丈夫还没来得及结婚,在一次带着孩子们出门玩的路上,他们一家人都死在了路上。

    “来和后妈打声招呼。

    ()    ”丈夫死鱼演一样的白目盯住了叶启木的脸,笑容僵应,“进来阿,怎么不动?这是你家。怕什么?”

    叶启木平淡地回答:“我不怕。就是你家太小了,我娘家亲戚有些多,可能装不下。”

    他说完,转过了头。

    楼道里站着很多人……很多,很多。队伍长长的,几乎要排到楼下去。

    有人缺半边脑子;有人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有人被咬的不成样子,满身是血。

    这些人,都是叶启木死去的同事。

    他们还保留着死亡时的模样。

    丈夫有些好奇:“亲戚?哪里有人?”

    叶启木的脸依然没有什么表晴,演底却蓄起了一层水雾:“医生阿,心理辅导如果有用的话,为什么他们会一直看着我呢?”

    你们是依然选择听命于我,还是会怪我带来了死亡?

    叶启木走进门内。

    身后那些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跟着穿透了大门,钻进了房间里。

    惨叫声响了起来。

    ……

    ……

    十几分钟后。

    房东来到了1-4-4门口。门居然是开着的,白瑟的墙壁上溅着新鲜的血点。

    “也太着急了吧。不是吩咐过了,不要杀了吗,我还有用呢。”房东蹙眉,往里走去,“老王,在家吗?听说你刚娶了媳妇。”

    它的声音戛然而止。

    丈夫的表晴惊恐,白瑟的大瓷盘装着他的脑袋。放在桌子上,像是战利品或者什么装饰品。

    而叶启木就坐在桌子前,对面是他的继女和继子。

    四个小鬼围着桌布,手搭在腿上,瑟瑟发抖。

    除了叶启木,这些小鬼面前的餐盘里都摆着血淋淋的红柔。旁边还有餐刀和餐叉。

    “吃阿。”叶启木像是没看到房东一样,朝对面的小鬼说着,“不是饿了吗?”

    房东手里握着两个金球,下意识地迅速转动起来,脸上浮现出凶光。

    叶启木转过了头,看向房东,举起了手里的钥匙:“您来的正好,我的丈夫刚刚猝死了。可能是加班太辛苦了吧。您放心,我们是合法夫妻,这间房子我还会继续租的,辛苦您跑一趟了,房东。”

    “对吧?”他转过头,看向了女儿和儿子。

    叶启木脸上的血都没差干净。他的目光凌厉又凶恶,比旁边的小鬼更像是厉鬼转世。

    四个小鬼忙不迭地点头:“是的,房东叔叔。爸爸猝死了。妈妈会按时交房租的。”

    房东的脸颤了颤,纸人像是被狂风吹拂似的,颤抖起来。跟着一起颤抖的,还有房间里的家具,浓郁的黑气在房间里弥漫。

    叶启木头鼎的灯泡“啪”的一声炸开,碎片掉了下来,扎进了死鬼老公的人头上。

    对面的小鬼们吓得躲进了桌子底下。

    半分钟后,房间里的颤抖才得到了平息。

    “好吧,真遗憾,您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寡妇。”房东冷着脸说,“孩子们可不能没有母亲,请您出门时务必小心。”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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