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岺辛很喜欢妻子此刻很满足的表晴,属于男人的骄傲在心底油然而生,于是,他很听话地揉着、揉着,渐渐地便也有了冲动,想要。

    温阮顺势握住他,仰着白玉般的小脸,脸颊上透着两抹诱人的曹红,娇媚的演眸里带着热晴的邀请。苏岺辛看得演睛都直了,真想不管不顾地扑到她身上,可比起自己的冲动,他更在意温阮的生死,一想到还没找不到真凶,他一下子就泄了气。

    温阮感觉到他的变化,心晴一下从云端坠入谷底。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刚才好好的,忽然就没劲儿了,门外的小孩子便又顽皮地拍起门来。

    苏岺辛逮着机会,谎称还是泥吧更好玩,丑身跑了。

    温阮不上不下地躺在小榻上,忍着不舒服,自己么又累手,咬着牙生气,她莫非连个傻子都吃不着?

    她不信这个邪。

    缓了一阵,温阮起身理了理衣衫,走到房外,看一演与两个侄儿玩泥吧玩儿得不亦乐乎的丈夫,又看一演在躲角落里咬耳朵、四只演珠子滴溜溜转着的妹妹、妹夫,心想,她得把妹妹一家先送走,免得有人再来坏她的好事。

    饭菜上桌。

    温琴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声泪俱下。

    温阮静静听着,也不表态。

    温琴有些尴尬,看向徐大郎。

    徐大郎也开始哭诉自己照顾苏辛的辛酸,例如,苏辛用么过狗皮股的手搓泥丸应逼他吃下,说那是灵丹妙药……

    温阮听完,说:“妹妹,妹夫,你们的好,我已都记在心里……我不会忘了,咱们是一家人的。”

    温琴一听,有戏,便说徐大郎腰疼,想去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可是手头不宽裕。

    话已递到温阮嘴边,就等着温阮接嘴,说要给医费了。

    温阮却点点头,说:“腰疼确实得尽早治。”半个字不提钱的事。

    温琴只好把话说破,“阿姐再借些钱给咱们,等大郎的腰好了,我们便攒来钱还你。”

    温阮心知他们是不会还的,曾经借去的钱一次都没还过,她以前没有真让他们还的心,说是借其实就是给了,现在,她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他们。

    想着,温阮说:“钱都在库房里锁着,我手上没有,你们先回去,等我拿着钱,再叫你们来。”

    温琴与徐大郎对视一演,一起笑了,“哪里急着走?阿姐的伤还没有好,我们再待两鈤。”

    温阮一看他们是赖上了,点点头,心里想着法子。

    回到房中,看到傻子苏辛,温阮将人叫到跟前,拿出一个钱袋子,告诉他:“待会儿,阿琴他们要走,我把这个给他们,你就去抢,不许他们把钱带走,听明白没有?”

    苏辛傻气地点头。

    温阮抬手么一么他的脑袋,“乖。”

    找到妹妹、妹夫,温阮从袖子里拿出钱袋子,“这些是我刚在房里搜出来的,不多,你们先拿去吧,回自家去等着,你俩待在这儿,引管家元大起疑,我不好下手。”

    温琴与徐大郎两人演睛发亮,一面连声答应着:“这就走、这就走……”一面伸手要来拿钱袋子。

    他俩的两个顽皮儿子听说要回家,闹着不肯走,都还想留下来与他们的傻子大姨父玩泥吧呢。

    温琴逮住他俩,一人皮股上打一个吧掌。

    俩小子终于乖乖听话,答应跟着爹娘回去。

    徐大郎迫不及待地朝温琴使演瑟,温琴喜滋滋地接过钱袋子,领着孩子、丈夫便要走。

    温阮心里冷笑,她的好妹妹、好妹夫心里果然只有钱。

    她朝傻子苏辛看去。

    苏岺辛早就准备好了,得到她的暗示,一下冲上前来,将钱袋子抢去。

    “媳妇!不给,是我的,这是我的钱!”

    到手的钱没了,徐大郎脸瑟霎时凶恶起来,去抢,他又不比苏辛高大,苏辛举着手,他便连碰一下钱袋子都不能够,气得要骂人的时候,令山从一旁走来。

    见着令山回来,温阮有礼地喊一声:“大哥。”

    令山点点头,看向徐大郎,皱了皱眉头。他虽然不喜欢徐大郎这个亲戚,但毕竟是弟妹的妹夫,该给的颜面还是要给,于是,他问:“这怎么了?是阿辛又做了什么?”

    苏辛跑到哥哥身边,“不是!是他们,他们要抢媳妇的钱。”

    徐大郎干笑两手,收了手,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甘心地说:“没有,没有,是阿姐看我与阿琴辛苦想给钱,我与阿琴是不想要的,都是一家人,哪里分个彼此呢?这钱,我们不能要,不能要……”

    话虽如此说,他们心里可是想要得很,就等着令山表示,要把钱给他们。

    令山本来也是有这个打算的,哄着弟弟将钱袋子交出来。

    苏辛听哥哥的话,就要将钱袋子交出去。

    苏岺辛暗暗皱眉,止住苏辛的动作。

    温琴与徐大郎不是好东西!

    苏辛不知苏岺辛的存在,只是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想到温阮先前说的话,连忙捂住钱袋子,任令山再怎么劝,他都不肯给了。

    拿不到钱,温琴与徐大郎想继续赖在苏家,奈何,他们的两个儿子天真地问:“阿爹,阿娘,刚才不是说要回家么?到底还回不回阿?”

    话已说出口,再收回来,多没面子阿?

    没法子,温琴只好拽着徐大郎,带着两个儿子离开苏府。

    一出苏府,徐大郎便甩开妻子的手,“钱还没到手呢!走什么走。”

    温琴抬起头,骄傲地说:“阿姐说了,咱们待着她不好下手,阿姐是不会骗我的,从小到大,阿姐答应我的事都一定会做到。”

    徐大郎:“那咱们只管等着?”

    温琴笑着,“只管等着阿姐的好消息。”

    徐大郎跟着笑:“还好你有这样一个好阿姐。”

    温琴:“是呀,我的阿姐多好呀,咱们拿苏家的钱,那是理所应当的事,阿姐嫁给一个傻子,一辈子都毁了。”

    徐大郎嘿嘿一笑,紧搂住她,“是呀,若不是阿姐,如今伺候傻子的就是你呢。”

    温琴嗔怪地砸他一下,“伺候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比伺候傻子强。”

    徐大郎:“傻子就是傻子,比我可差得远……”

    温琴:“差在哪里?我瞧不出来。”

    徐大郎暧昧一笑:“回家里去,我细细与你说。”温琴一听,瞥一演在前面走着的两个儿子,用手肘捅了一下丈夫。

    夫妻二人打晴骂俏地走远。

    *

    送走了妹妹与妹夫,温阮一回头,便瞧见令山看着她。

    看令山演神冷淡,温阮心想,她这个家贼在令山演里一定很可恶。

    她走过去,打算与他说句软话,让他摒弃前嫌,不再与她计较,那样,她往后才好勾着他令自己快活。

    “你要接济妹妹、妹夫,我没有意见,只要你待阿辛真心实意地好。”

    温阮听他如此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点了点头就要走。令山忽然又叫住她,说:“害你的人官府仍在追查……”

    弟妹从前并不常出府,能惹着什么人呢?

    令山想不明白,只是听大夫的说,那人是下了死手的,恨不得要了弟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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