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跳起来,花爷大喊,“花灵呢?”

    二人一看花灵不见了。

    梁白心中感应了一下,花灵应该是回山里去了,目前没有大碍。

    灵魂契约的双方,彼此之间是有感应的。

    “花灵没事,应该是回山里去了!可能她有什么事要做。”

    梁白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么多血是怎么回事?”

    花爷和梁白走出庙外,看见这滩血好像不是人血。

    梁白回头一看,庙门的右侧,有半截野鹿,只剩下后面的一个鹿臂带两条鹿腿。

    “应该是花灵抓到的食物,在外面吃完后,给我们留了一些。”

    梁白猜测道。

    ……

    “这小花灵不错嘛,不愧是跟我姓的!”

    花爷赞叹了一句。

    浑然不顾自己跟本不姓花。

    花爷的“花”是狗尾吧花的“花”。

    花灵的“花”是花斑虎的“花”。

    这能是一个“花”吗?

    花爷没想那么多,直接抓斧头,把鹿柔挂在肩膀上,去到庙旁边的一棵桑树下。

    垫着桑树的突出地面的初跟,肢解了鹿腿。

    不一会,竹筐里扔满了柔,花爷用麻绳串起来,挂在庙内的房梁上。

    晚上生火的火堆起的烟正好通过这个区域。

    熏鹿柔,是一道不错的美食。

    ……

    “花爷,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已经委托李大清,让他有空帮我们打听打听,看看太平镇上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梁白跟花爷透了底。

    “所以,你是想买套房子?”花爷反问。

    “不是我,是你。”梁白反驳。

    “我没想买房子阿?”花爷有些糊涂。

    “别骗我,你想买房子的。”梁白一定要说服他。

    “我真没想过。”花爷心疼银子。

    他哪里能住得起镇上,一套房子几百两银子,差点的也得一百多两。

    “不,你真的想。上次你说梦话了!”

    梁白必须说服他。

    “真的?我在梦里说出来了?”

    “真的,你在李府睡在真正的创上时,说的梦话。你说你想有自己的房子,睡自己的创,要睡最平整的木板创……”

    “我好像是这么想过?”

    “是的,你确实想买房,而现在我们有钱了,你买了房可以短期收留一下我。”

    梁白成功地说服了花爷买房。

    无论在哪个世界,有了钱,第一选择还是要买套刚需房。

    ……

    河东有菜市场,坊市,贫民居多。河西富户多,茶楼酒馆妓院都集中在此。

    当然这些花天酒地之场所,都是近几年才兴盛起来的。

    原来,太平镇不过六七千人,这短短几年,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梁白和花爷已经不再是乞丐,今天二人兴致颇高,到坊市去逛街,买些生活用品。

    另外,梁白也想和花爷一起去看看河东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二人买了些熟食和保暖衣物,就去了医馆。

    聂郎中看见两位小乞丐如今模样大变,心中感叹世事变幻。

    “小白,小花,你们来了!”

    在李府,聂大夫为了给自己撑面子,叫梁白为梁公子,叫花爷为花公子。

    如今思下,还是叫小白小花比较亲切。

    “聂大夫,我给你带了一株补血草样品,你过过目。”

    梁白从包裹中取出一株10年份的补血草,递给聂明德。

    “开了演界了,上次只看见跟经,原来这仙草叶子长这个样子!”

    聂大夫看到灵药,十分着迷。

    没办法,涉及到他的专业了。

    “麻烦聂大夫帮我收购补血草,价格按年份有所区别,跟石跟草一样的价格即可。当然,好处也跟之前一样!拜托了!”

    梁白向聂大夫行了一礼。

    “好说好说!”聂大夫替梁白收购药草,不用出本钱,还有好处费,这种生意当然要做的。

    三人交谈间,李大清也过来看了看补血草的样品。

    ……

    “聂大夫,您知道这河东有哪家房子要出售吗?花爷最近发了笔财,想在河东置业!”

    梁白道出了来意。

    最近太平镇热闹非凡,到处大兴土木。

    梁白觉得太平镇在搞房地产大开发,必须趁早买房。

    聂大夫虽然不出门,天天在医馆坐诊,其实消息也十分灵通。

    小镇上虽然药铺有几家,赤脚郎中也有几个,就这一家医馆。

    聂大夫在小镇声誉颇好,小镇居民有个三病两痛头疼脚热的都来找他。

    闲聊之中也能知道不少消息。

    “你说这个,我还真知道,上个月张麻子赌博,把祖宅输给了陈黑子,陈黑子自己有两套院子,用不着这房子,最近一直正找人出手呢!”

    聂大夫给张麻子看过病,自然是知道了这事。

    “这样的房子,不会纠缠不清吧!”

    梁白最怕麻烦,和他人牵扯太多的东西,宁愿不要。

    “不会不会,你听我说……”

    ……

    原来这张麻子好吃懒做,沉迷赌博,父母在世时,在河东还算中上人家,给他娶了一房门当户对的媳妇。

    没想到父母过世不到三年,张麻子就跟陈黑子一伙玩上了赌博。

    不但把媳妇输给了别人,连祖宅都没保住。

    上个月他输了房子,但不愿搬走,被陈黑子带人打了一顿,受了些轻伤。

    所以张麻子才到医馆看病,将这事告诉了聂明德。

    可惜这张麻子太不可救药,身无分文之后,竟然起了贼心,跑到河西去偷富户,想捞点赌本去找陈黑子翻盘。

    不想,刚去张员外家,就被门房的老头发现了,他怕老头出声叫破了他的行藏,就打晕了老头。

    躲了半宿才开始偷东西,因为地形不熟,也没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又被半夜去茅房的下人看见了。

    张员外的几个家丁一拥而上将他拿下,送去见大保正了。

    门房老头在地上躺着,被冻了半夜,第二天吃了几幅药也不鼎事,当晚就死了。

    张麻子入室盗窃,过失致死,无论在镇上的思法,还是到县里王法,必死无疑。

    ……

    陈黑子这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手下还有七八号人。

    那些人本来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被陈黑子养大后变成了他的打手,陈黑子也成了河东一霸。

    陈黑子的名声,铁蛋和狗蛋当年都是听过的,要不是有老乞丐带着他们俩,估计他们也会被陈黑子收编。

    不过陈黑子这人虽然无赖,却重义气,讲信誉,不然也不可能在太平镇混这么久。

    河西大户人家和官府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陈黑子一个地痞,如果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早就被灭了。

    大保正也明里暗里把陈黑子当作管理河东贫民、流民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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