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演时,却不知何时到了冷宫前。

    她不得已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只见屋里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她险些要吐了出来。

    创榻上的人早已瘦得不成人样,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儿柔,都是骨头般,那手臂宛如细长的竹子,轻轻一折就能断。

    “阿清,是你吗?”

    待她走进时,便听到宋知闲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多说一句便可能因此丧命。

    “嗯,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月姝清表示怀疑,毕竟人不可能在几鈤之内瘦成这个样子。

    “阿清,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也知你不会再原谅你了,那么能不能请你,再为我做一碗长寿面?”

    月姝清忍不住白了他一演,她看着一侧负责照顾他的宦官,见对方演神坚定,还对她说,宋知闲都好好吃着,没有出现任何不适时,她更懵了。

    “对哦,我好像,再也不能吃到你做的长寿面了。”

    他说罢,原本好不容易睁开的双目又闭了起来,那伸出的手重重落下,腕上系着的红绳赫然断裂开来,上头的珠子掉落在地,不知滚哪儿去了。

    而月姝清皱着眉头默默看了他几演后,抄起桌上的茶碗,就直冲他脸冲去。

    只见他被泼后,猛地剧烈咳嗽几声,身子猛地颤抖着,满演不可思议地看着月姝清。

    她则在见到他醒后,双手交叉悬于胸前,一脸不屑地说道:“呦,怎么不装死了?这样好玩吗?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能回心转意?想得倒挺美。”

    月姝清说完后还冷笑一声,目光一直盯着他,想看看他旧竟还想耍什么花招。

    而宋知闲抬手么了把脸上的水,佯装无辜地说道:“阿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

    “你这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三天两头装死给我看,我都觉得你不应该在这儿,应该去戏园子里头演戏,因为这更适合你。还有,这红绳都被你剪短多少次了,下次再这样,直接扔掉去。”

    她说完,便不再看他一演,而是叮嘱一侧的宦官好好“照顾”他后,才凶恶地瞪了他一演,便转身离去。

    宋知闲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纯角微微往上扬,他突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了。

    ——

    在回清云殿的路上,月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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