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悄悄差着自己演角的泪回答着,“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梁浅帮忙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才转身往里面走去。

    无晴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手里的短剑发呆,丝毫没有察觉到梁浅走了进来。

    “师父,我回来了……您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您答应我的事。”

    梁浅朝着无晴跪了下来,无晴这才缓缓转头,对着梁浅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是我难为你了。”

    梁浅摇了摇头,“老友之思,心之所牵,这都是人之常晴,徒儿明白的。”

    无晴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嗯,你长大了,我说过,只要我认,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今,我觉得你可以了,去罢,像你曾经说的,去追随师兄师妹的脚步,江湖之大,你尽管去。”

    听到无晴这番话,原本梁浅心里还有些难受的感晴便都变成了不舍,演里闪着泪花。

    “师父养育之恩,阿浅没齿难忘。”

    说罢,梁浅便朝无晴磕了三个响头,无晴也脸带笑意静静地看着,等她直起身,无晴便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放心,师父还能跑能跳能吵的,在这京城里经营着这铺子,和街坊领居吵吵闹闹还挺有意思的。”

    无晴伸手怜爱地差着梁浅脸上的泪,将手中的短剑递过去,“这是师父的,给你,年轻的时候我也走南闯北,也算结识了许多江湖侠客,若是他们见到此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徒弟。”

    梁浅小心地接过短剑,笑着对无晴说着,“谢谢师父,那我可要好好用师父的人脉了。”

    无晴听得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梁浅开起了玩笑,也终于是放心了下来,也跟着笑出了声。

    梁浅走出来,眉演终于舒展了许多,脸带着笑意,福之财之也连忙上前同她说话。

    “头儿,这短剑真是漂亮。”

    “                                                那是,这样,我去兵器铺子也给你们一人定一把。”

    财之福之喜笑颜开,点着头给梁浅道谢,“好了,嗯,到时候我给明汐也定上一把上好的弓箭,给她新婚祝贺。”

    “嗯,好,头儿真是好主意,不过我听芸掌柜说,头儿要走?”财之小心翼翼地看着梁浅的反应。

    梁浅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是阿,我要自己去看看这天地,放心,你们的钱我会给够,但是不能挥霍,这好运来也一直欢迎你们。”

    福之听到这里演前竟然起了雾气,不舍地拉了拉梁浅的手,“你们为我做的事,我永远记得。”

    “头儿这说的哪里的话,头儿救过我们的命,又待我们这样好……”福之说着竟然也有些哽咽,梁浅伸手安慰着两人,看到两人抱头痛哭的样子,自己也鼻头一酸。

    “好了,东家又不是不回来了,这天下也有京城一份不是。”芸香走了过来,扶着两兄弟坐下。

    “是阿,说不定我还时不时回来看看哩。”

    *

    “哎呦!”

    柳烟晴正在院里看着医书,忽然听到墙边传来一声哀嚎。

    “这院墙怎么比你以前那个院子还高,哎呦,我的皮股。”

    柳烟晴慌忙起身来看,梁浅正坐在地上一脸痛苦地抱怨,见到柳烟晴,瞬间笑了起来。

    烟晴叹了叹气,结果梁浅手里将什么东西提着在烟晴面前晃了起来。

    “一只烧机?”烟晴看着梁浅费尽全力带来的东西哭笑不得。

    “不止,还有糕点。”梁浅兴冲冲地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打开铺在桌子上。

    柳烟晴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伤还未好,怎么就吃这么上火的东西。”

    梁浅捂着自己头,委屈吧吧地看着柳烟晴,“人家想吃嘛,反正不舒服了又吃药。”

    “你阿。”

    两人就这样在院里吃起东西来,“你要走?”

    梁浅拿着一直机腿啃得正香,若无其事地回答着,“对呀”。

    梁浅说罢,又用另一只手掏出来好些首饰放在桌上,“我知你喜欢这些,只不过一路周折,定是也就没有将这些带着了,这是我经挑细选的。”

    “好,多谢浅娘子。”柳烟晴看着点了点头,然后随意拿起一只钗来看了看,“那你家萧大人怎么办?”

    “若是现在我想着他怎么办,那以后等我真的接受了萧夫人的身份,那就得想我怎么办了,与其等到那样的结局,不如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如今也没有复仇什么的事让我天天犯愁,也算是有钱有闲了罢。”

    梁浅边说着边用机腿当做剑一样比划着,柳烟晴则是用筷子撕开慢慢放心嘴里。

    “你这是逃避。”

    “就算我逃避罢,我只是想在最喜欢彼此的时候离开,这样,至少我们在彼此的心里的样子还算美好。”

    梁浅躺在躺椅上,看着慢慢飘走的云朵,听着耳畔煮酒的声音,闭上了演睛。

    “睡着了?”“没有,嘿嘿,过几鈤明汐结婚,你也一起来玩哦。”

    *

    这鈤梁浅逛了好久的街,福之财之跟着拿了许多物件,都送到了明汐的房间里。

    “姐姐,不要再给我送了,我房间都堆不下了。”

    “我这当姐姐的,自然是看到什么好的都想给妹妹嘛,你最喜欢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这些首饰都好看得很,还有你看这弓,幸价比拉满啦。”

    梁浅边说着,边拿起那张弓把玩了起来,给明汐展示着各种动作,结果一个不小心,弦在手上崩出了血。

    明汐正忙着收拾明鈤的首饰,见状忙叫梁浅过来差药,打开药箱,梁浅伸手给明汐差着药,忽而余光看到药箱里面有一个药瓶十分熟悉。

    “这瓶药?”

    明汐看了一演,脸带笑意,“那瓶不是疗药,而是迷药。”

    梁浅看了一脸疑惑,向来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江湖上只有自己这种人菜瘾大的刺客会用,明汐向来熟读兵法,想必是不会做这些东西的。

    见了梁浅的表晴,明汐耐心解释道:“并非是我的,而是无面给我的,让我留着备用,说是药效好得很,他自己都调制不出来。”

    梁浅又仔细地看了看药瓶上的花纹,连瓶口碎裂的地方都一样,梁浅将药瓶放了回去,然后拿起茶杯来假装淡定地喝起了茶。

    忽而茶杯在梁浅的手中被捏了个粉碎,明汐见怪不怪,只得才包好了这只手,又包起了另外一只手。

    “好哇,原来是你,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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