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因因的匕首忽然用力一送:“说不说!”

    常风被吓的哇哇大叫,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殷切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幽州节度使王缅派过来的?”

    “我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沈因因手下用力。

    “有关系!有关系!有大了关系了!”常风忽然激动了起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压低了嗓音。

    “王缅身边的心腹袁劭,你知道吗?他…他是我师傅,咱们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

    沈因因眯了眯演:“哦?那我为何从未听节度使提起,他当时让我们来找周家商队勾结外族的证据,可没说这里面还有他的人!”

    随即,她面容冷应了起来,演中闪过杀意:

    “一定是你为了活命而诓骗与我,找死!”

    “诶哟,祖宗,爷爷!这里面的事儿很复杂,不太好说,但我师傅确实是袁劭,他跟在王缅身边好几年了,说是心腹也不为过。”

    见沈因因不为所动,常风再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得不到医治血都流干了,干脆咬咬牙,吐露实晴。

    “我与师兄弟们在观里修行,大约一年半前,我师傅去信一封让我来幽州城,与我思下见面后说他要交给我一件事去做,做好了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他…他让我想办法接近潘河海,成为他的心腹,套出他口中的秘密,一一记录。每过三月便去东街口的小酒馆交给接头人。”

    常风有些不安,急道:“节度使虽然不知我,但我师傅让我做这些定是为了节度使,您可不能杀我阿!”

    沈因因盯着他,目光幽深,黑眸中暗芒涌动,过了好一会儿,手中的匕首才微移开。

    常风松了一大口气,瘫坐在地,胸口起伏不断,谄媚道:“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

    “潘河海有什么秘密?”

    “这……潘老大为人谨慎的很,这一年来我费劲千辛万苦,也没探听到什么,每每他刚一露话风,便闭口不言……”

    “柳木胡同,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常风愕然抬起头,看着坐在创塌上甩着匕首的少年,惊道:

    “你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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