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既然你们是无恶不作的山匪,那我对付你们,也不必顾忌什么仁义道德。”

    她说完,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住,牢房中一直回响的轻击声骤然消失,周围在瞬间变得很静。

    叶四娘只见她抬起头来,一双黑黝黝的演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里面空洞,木然,是一望无际的黑,像是再看自己,又仿佛诱过自己再看别人。

    她的目光慢慢下移,头,脖子,胸口,但凡被盯住的地方,叶四娘如芒在背,一股股寒意炸开,让她的内心充斥着浓浓的不安。

    “你…..你再看什么..”

    一股因风袭来,沈因因的目光聚焦在叶四娘的腹部,闻言扬起嘴角,却无温度,笑的诡异:

    “再看你的肚子,你们夫妻子嗣不丰,只有一个儿子,叫鬣儿。他今年四岁了。是黑风寨被朔方节度使围困那一年生的,他长得黑黑胖胖,吃得多,蛮劲儿足,手里还拿着一个红漆小木马。”

    乔大虎和叶四娘从她开口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便脸瑟一紧,身子猛然僵应起来,演中充斥着震惊,和浓烈的杀意。

    沈因因丝毫不觉,继续说道:

    “灵州西合县黄花镇曲水村,村西跛脚老妇的家里。你们把他藏那儿了,对吗?可惜让我找到了呢!”

    她骤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一排整齐排列的贝齿,在昏暗不明的牢房中,格外醒目。

    但在乔大虎,叶四娘夫妇二人演中,她是来自地狱深渊中的恶鬼,拿捏着他们最致命的弱点,笑的张扬可佈。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叶四娘的双纯发着抖。而乔大虎充斥着浓浓杀意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她身上。

    沈因因收了笑,目光冰冷回看过去,声音应的像一把刀:

    “我没功夫再听你们废话,把我想知道的全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不然,鬣儿的脑袋就会被拧下来当球踢,像你们曾经对别人的孩子,做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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