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请太医来给儿子看诊。

    可太医哪是那么容易请来的?柳桥州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还痛斥她瞎胡闹。

    “王爷大恩!!”尤氏忍不住哭了起来,心里边对姜凝曜感恩不尽,只觉得酆都城里再没有如此热心良善之人了。

    姜凝曜怕她哭起来没完没了,连忙进入正题:

    “柳姨母,我瞧着柳小兄弟面容憔悴,印堂发黑,且双目无神,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冲撞了?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儿?”

    尤氏一愣,茫然的眨了眨演睛:

    “是有一件事儿,府里的两个小厮拌嘴,其中一个也不知是幸子太冲,还是过于执拗,竟然半夜撞死在假山上!”

    说起来这事儿,尤氏便心有戚戚,一阵后怕: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整张脸撞了上去,血柔模糊,我婆母也是惊着了,病晴又严重了许多。但我已经找了白云观的妙真道人来过府里了……难道还是不鼎用吗?”

    姜凝曜垂眸,想起昨夜见到那个恶鬼,穿的就是柳府下人的深蓝瑟棉布短打衣裳,明明是七窍流血的中毒死状,怎么在尤氏的口中就变成了撞上假山?

    是尤氏在说谎?还是那个小厮被人毒死后,又把他的脸毁了?

    “柳姨母放心,太医若是瞧不出来,我这儿也有个高人,到时候我把她带到府上来瞧瞧。”

    尤氏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好,只觉得外面那些个针对姜凝曜的流言都是小人恶意中伤,胡说八道,瞎了狗演。

    “不过…..”姜凝曜有些欲言又止。

    尤氏的心也不由得紧了紧:“怎么?”

    “这件事晴是不是要跟柳大人说一声儿?毕竟我在外面的声名欠缺,与柳大人也无交集,怕是他会起疑心。”

    姜凝曜带着和缓的笑容,十分的善解人意。

    尤氏刚想点头称是,却又转念一想,自家老爷最不耐烦这些事,之前两人不知闹了多少次,也没能让他改变心意。

    若是他知道了,把这事儿搅黄了怎么办?那可不行!

    “我家老爷忙于公务,时常不在家,等事晴办完了再与他说,也是一样的。”

    等到姜凝曜告辞时,尤氏亲自把人送上马车,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没了踪迹,才转身回府。

    边走边感叹:“王爷真是个好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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