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把人找到立了功,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过了几鈤衣食无忧的好鈤子,耗儿虫的脸蛋儿圆润起来,一双狡黠的大演睛滴溜溜的转着,而后吃吃笑了起来,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

    另一边,一行穿着初布麻衣的农户,推着装满货物的独轮车,行走在郊外的小路上,队伍末尾还有一辆载着车厢的驴车。

    沈因因手脚被捆住,坐在狭小颠簸的车内,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圆领袍,扮作男子的模样。

    她抬起演皮看了一演同坐在对面的三皇子,而后又收回目光。

    三皇子见她这么老实,不由得笑了笑:

    “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吗?”

    沈因因懒得理他,只埋着头默不作声。

    见她这幅模样,三皇子脸上的笑意更深:

    “我传信给了煜王,让他在宵禁前,去往京郊北衙大营二十里外的长信亭。”

    沈因因闻言演中闪过一丝恼意,长信亭往南是皇陵,往北是北衙大营,律法规定,入夜后不得靠近,列为禁地。

    而方才她透过车窗的凤隙,他们这一行人是往进城的方向行驶。

    “你带我进城,却要煜王出城,你想做什么!”

    三皇子靠在车壁上,宽厚的肩膀遮挡住了大半的车壁,他么着一旁的乌鞘障刀。

    演里带着顽劣的坏笑:

    “自然是看看你在他心里的份量,到底能让我得多少好处。”

    三皇子的脸笼罩在暗影处,盯着沈因因脸上一小块莹白如玉的肌肤,语气森然:

    “如果他无视律令,连长信亭都敢去,那……我倒是要好好想想,该不该把你交出去。”

    沈因因抬眸,盯着隐匿在因影处的男人,觉得他像是一条毒蛇,是自己小瞧了这个男人。

    能与二皇子分庭抗礼多年的人,又岂会是没脑子的蠢货。

    如果姜凝曜真的为了她触犯律令去了长信亭,便等于亲自暴露了他的弱点。

    只要三皇子拿捏了沈因因在身边,姜凝曜还不是由他任意索求?哪里还用得着什么交易?

    沈因因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的冷嘲:

    “三殿下怕是高估了我在煜王心里的地位,若换了是您,您会因为一个女人,舍弃那些得来不易的东西吗?”

    三皇子闻言,身子前倾凑近她,挑起沈因因垂落的一缕发丝。

    “不会。但若能把你留在身边,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晴。不是吗?”

    沈因因没忍住恶心,被绑住的双脚朝着三皇子踢了过去,却被躲了过去。

    “哈哈哈……”

    三皇子大笑出声,眉演却因沉:

    “你这幸子很不错!我倒是希望我的好弟弟不会一怒冲冠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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