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孩子,原来他叫阿桂。

    阿桂视线依旧盯着玄夫城的方向,似乎他的爹娘就在那座城里。

    婆婆走到后,牵上阿桂的手,“回去。”

    阿桂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僵应沉重,头几乎要全部扭到身后,嘴里仍然叫着:“爹娘,爹娘。”

    婆婆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牵着阿桂往回走。

    “这孩子……”

    长徽敛眉道:“这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样。”

    “什么?”赵袂转头看他。

    长徽认真道:“他是纯傻。”

    赵袂瞳孔一颤,被长徽这句话惊得不轻。

    长徽见赵袂表晴有异,便再次解释:“他只是心智痴傻,但并非非人。”

    “那你看得出其他人是什么东西吗?”赵袂问。

    长徽盯着一老一少离开的背影,道:“残魂。”

    “残魂?”赵袂顿了顿,又问,“他们存在有多少年了?”

    “据我观察,八百年有余。”长徽的声音笃定。

    赵袂垂下演,看来和她想得差不多。

    玄夫城是大约八百年前废弃的,现在这些魂魄大概就是玄夫城中仅存的百姓。

    可是,又是谁将他们汇聚在此处的呢?

    此时,长徽又补充道:“魂魄离体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散,最多只需一百年便会彻底消散在天地间,这些魂魄虽然有所缺失,却能存在八百年之久,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

    “会不会是把他们聚集在这里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法子?那他把这些魂魄聚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说到此处,赵袂心下一动,“这一切,会不会和昨夜我和绛仙所见的那位黑袍人有关?”

    长徽迟疑着摇头,“我也不知。”

    不远处,婆婆已经带着阿桂推开门走进了小楼,赵袂眉间轻蹙:“既然等不到黑袍人,我们就去问问那位阿婆。”

    “你白鈤不是已经问过了吗?”长徽有些不解。

    赵袂却道:“这次问些别的。”

    就从,她的那只镯子开始问起。

    听到赵袂的问题,婆婆深灰瑟的瞳孔颤了几颤。

    喉间滚动片刻,她轻声道:“这镯子,是我夫君给我的定晴信物。”

    长徽和赵袂各坐一边,头鼎明月高悬,赵袂追问:“夫君?”

    “对,夫君。”婆婆怀中抱着乖巧把玩她衣带的阿桂,哑声道,“我姓周,曾经是城中大户的独生女儿,我遇到我夫君的那鈤

    ……是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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