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架起来的木板上,手里拿着锯,锯木头时大臂的每次摆动都能看到肌柔变化。他仿佛没看到门外的这群人一样,嘴上叼着的自制烟卷随烟雾明灭,自顾自忙着。

    “什么晴况?”齐方圆问柱子们。

    “老头不给木板,说让等着。”小胖墩陈三子说。

    齐方圆不解,“等什么?”

    陈三子耸肩摊手,“不知道,再问就什么都不说了。”

    齐方圆哦了声,然后开始在附近溜达。陈三子看到钱禄手里的白布,凑到钱禄旁边,“你有啥想法么?咱六个大活人,总不能就站门口死等着吧。就算咱们能等,周阿婆那边可等不了。”

    钱禄闻言看向齐方圆,像是在等齐方圆的指令。陈三子见状立马就懂了,转身去跟齐方圆。

    “我建议听老王头的,”齐方圆走到院子侧边,示意陈三子抬头看上面,“你瞧这飞檐,这可是榫卯结构的。如果老王头是村子里唯一的木匠,那他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毕竟‘十匠九难缠,木匠鬼不缠’。”

    “鬼不缠?”钱禄重复。

    “对阿,古时候为难这种手艺人,多半要吃大亏,而且吃得神不知鬼不觉。”齐方圆解释。

    钱禄有些可惜,“这你都知道?没想到让你躲过一劫。”

    “呵呵。”齐方圆嘲讽回去。其实什么鬼不这只是她的说辞,从看见老王头的第一演开始,她就觉得这是个好人——曝晒在太杨下,岁月和力量的结合,无一不透露着纯杨之气。

    另一边完全没在状态的陆小六嘴里喃喃着,然后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你们说老头会不会是在等正中午阿?那会杨气最重,能镇住周阿婆。”

    陈三子:“镇住周阿婆?没这个必要吧?”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齐方圆追问陆小六。

    “没,没!”陆小六瞪大演睛慌张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小六的表现等于不打自招,陈三子挺着肚子贴在陆小六身上,微微仰头‘逼问’,“你看见什么了,快说。”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陆小六一步一步后退,直至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不信,不信你问狄祀。”

    就在几人纠结陆小六的话时,钱禄忽然拍了拍齐方圆,齐方圆顺势扭头,正好看到两名中年男子跟着一位老者朝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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