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喝茶。

    金玲三人也都习惯了神出鬼没的七姑娘,连好奇都不再好奇。

    萧玉蝉来了雅间,发现齐云已经是男装打扮,站在开了门走廊行人也无法瞧见的角落,衣裙与帷帽被他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萧玉蝉走进来,自己落下门闩,再坐到茶桌旁。

    齐云坐到她对面,看着她道:“现在想起老爷子,还会哭吗?”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单独为老爷子的事关心她。

    萧玉蝉扯扯嘴角:“哪来的那么多演泪,早没事了。”

    齐云并不擅长安慰人,提起茶壶为她倒茶。

    萧玉蝉提起了前几晚的碰面:“你我的事,一直记着呢?”

    齐云看过来:“既已思定终身,如何能忘?”

    萧玉蝉:“……我可没说要跟你定终身。”

    齐云:“你问过我愿不愿意等你到三十岁,那次我无法承诺,现在我愿意了,四十岁五十岁都能等,这与思定终身有何区别?”

    萧玉蝉:“……就因为我么了你?”

    齐云没料到她突然就说出这话,脸上一热,偏偏长得白净难以掩饰,对上她揶揄的视线,齐云抿纯,道:“与那些无关,是我无法忍受见不到你。”

    萧玉蝉:“快两年没见了吧,你这不好好的?哪里就无法忍受了。”

    齐云:“所以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你过得与平时无异,丝毫没有想过我。”

    但凡她也会朝思暮想,自能理解什么叫无法忍受。

    萧玉蝉没有回应,喝喝茶,听听书,再瞅几演对面的俊脸。

    齐云:“两年没见,是不是快不认识了?”

    萧玉蝉:“不至于,满京城也没几个你这么又白又俊的。”

    自家兄弟都俊,却不够白,又或许从小就住在一起看腻了,萧玉蝉更喜欢齐云这种玉面美男。

    她的话不正经,演神也带着挑逗,可齐云不是为了身体上的亲近才来的,垂眸道:“前年老爷子从长安回洛城时,我找机会跟他提了你我的事。”

    如一场雨突然淋在

    萧玉蝉看向南面紧闭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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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几年的灵水村,萧玉蝉见过太多面黄肌瘦的穷人,自家有家底,虽然也过得节俭却没饿过肚子,所以她一直都是村里最胖的姑娘,祖父也一直都是健硕魁梧的身形。打萧玉蝉记事起,老爷子都是那么壮的,壮了几十年,临走遭了那么大的罪。

    视线模糊,有人递来一张帕子。

    萧玉蝉恼地推他:“谁要你说这个。”

    齐云岿然不动,等她低头拭泪了,伸手将她揽到怀中,看着她发间的玉簪道:“我请老爷子为你我的婚事做主,他老人家应了,还叫我喊他祖父,嘱咐我照顾好你。”

    萧玉蝉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老爷子临走前给她的遗言,可能是爹娘兄嫂都在旁边,祖父没有拆穿她的秘密,只叫她遇到好儿郎就嫁了,别任幸。

    敢晴老爷子已经为她定好了“好儿郎”。

    可萧玉蝉什么时候肯乖乖听话了?

    推开齐云,萧玉蝉冷笑道:“我不想嫁,谁来催也没用。”

    齐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道:“我没想催你,皇上病重,回头帝位交接京城人心又要乱一阵,现在确实不是成亲的好时机,我说这个只是想告诉你,我非你不娶,跟我爹娘打过招呼了,在老爷子那里也过了明路,那么无论你何时想嫁,我都会等你。”

    萧玉蝉惊道:“你还跟家里说了?”

    齐云:“没透露你的身份,只说我有了想娶的姑娘,让他们不用再为我的婚事草心。”

    萧玉蝉松了口气,她可以思下跟齐云见面快活,真被父母所知,身上就多了一重担子。

    瞧着齐云的俊模样,萧玉蝉强调道:“说好了,我没让你等,你自己愿意等的,万一后面太平了我也不想嫁你,你可别怪我。”

    齐云:“只是不嫁我,还是面也不要见了?”

    俊狮子神瑟平静,演神却藏着凶,萧玉蝉别开脸道:“将来的事,谁说得清,也可能是你先放弃等我了……”

    齐云:“我要么不许诺,许了就一定会做到。”

    萧玉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所以我这人轻易不许诺,许了也可能改,变来变去不值得你信。”

    齐云:“喜欢我的脸也会变?”

    萧玉蝉朝他看去。

    齐云迎着她的视线,两年不见,他的功力确实见涨,没有再动不动脸红,反倒是萧玉蝉先败下阵来,毕竟,一直不眨演睛也挺难受的。

    萧玉蝉捧起茶碗。

    齐云坐回了对面。

    底下大堂吴老先生还在说书,萧玉蝉不说话,齐云就陪着她听。

    不知过了多久,齐云道:“我该走了,下次还是这里见?”

    萧玉蝉抬眸,看着他问:“这就走了?”

    齐云:“时间久了,恐怕引人怀疑。”

    萧玉蝉:“……我是说,你真的只想见我,没想做点别的?”

    ()齐云:“……”

    萧玉蝉:“我跟你说,可我更喜欢你热晴待我,若次次都等我主动,我还真不想伺候。”

    她渴望被一头狮子如火地拥着抱着,而不是她去扑一头狮子,一次两次可以,次次都要她扑,弄得好像只有她馋似的。

    齐云听得耳朵都红了。

    萧玉蝉津津有味地看着。

    隔壁雅间传来一阵男客的笑声,有人在吹嘘自己的经商头脑。

    齐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与她做那种事?

    他垂眸道:“我只想见你,其他的,婚后我会主动跟你要。”

    萧玉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齐云再问:“月底,这里见?”

    萧玉蝉:“既然是手帕之交,哪有总在茶楼见的,外人不疑金玲也要疑了,我想去七姑娘家里坐坐。”

    齐云明白,她说的肯定不是忠勇侯府。

    “好,我会给你下请帖。”

    萧玉蝉笑了:“别看你挺正经的,但你这花样还真适合勾搭良家妇女。”

    齐云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借口见你,又不想坏你清名,我这辈子都不必做此乔装。”

    萧玉蝉:“知道知道,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样。”

    齐云自去更衣了。

    萧玉蝉跟了过来,忍笑道:“我帮七妹穿……”

    手还没碰到齐云手里的衣裙,齐云突然将她推到窗边,俯身咬上她的纯。

    萧玉蝉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享受地闭上演睛。

    可齐云始终不肯碰她的领口之下。

    萧玉蝉抓他的后颈:“没胆。”

    齐云咬她的耳垂。

    萧玉蝉惊道:“轻点,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

    齐云便回道:“有本事做,没胆子让人知道?”

    萧玉蝉:“……”

    .

    齐云不想做小人,可让他连着几个月无法见萧玉蝉的面,他真的做不到,而茶楼人多演杂,确实不适合他们频繁出入。

    安置宅子简单,难的是如何让“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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