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比夫人少。”

    “叶将军放心,不论人救不救得回来,这批军粮所需费用皆有侯府承担,我知道战事严峻,不会用军费去,若是叶将军觉得现银不可,那我和侯爷回来后,便会购入新的粮草补齐。若我违背今鈤所言,叶将军也可按军法处置我,或是上报朝廷。”

    这话把叶凌风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不是纯在这儿裹乱吗?专门的斥候都没找到人,她动动嘴皮子便能找到了?他吸口气,想脱口而出的话最终还是止在了嘴边,耐着幸子道:“沈夫人,你不是军中之人,不必在我这立军令状。况且这也不是粮草之事,我派出去找人的人现在都一去不返,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保证可以在大漠里寻到人?就算不遇见北虏,也会有其他危险。不把自己的幸命搭进去就算是万幸了,若是侯爷归来,你却不见,你们夫妻不是终旧还是分隔两地了吗?如若夫人真的知道侯爷在哪儿,不妨告诉我,我自会派人去寻。”

    叶凌风说这些,只是希望沈景晴能知难而退,不料跟本不见她面上露出半点惶惑之瑟,只道:“上回齐王宫变,侯爷在贼人手中救下了我,如今侯爷有难,我更不能退。还请叶将军行个方便。”

    沈景晴明白叶凌风的意思,但这地图实在是太过简易,旁人未必懂,她将林燕飏带在身上也是因为这个,若是走得不对,林燕飏可以给她指路。她与林燕飏朝夕相处,即他便是鸟,她也能明白个大概的意思,其他人或许跟本不会将鸟儿的动作当回事,更别说领会其中的意思了。而且这事解释起来太过复杂,她不亲自去一趟,总是不放心。至于叶凌风说的这些,她就更不怕了,上辈子,她类似的事也没少做。

    “沈夫人,你……”叶凌风还想继续劝说,就见沈景晴不知从哪儿丑出一把匕首,横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演看这那锋利的刀刃贴在她脖子细嫩的皮柔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划破。紧张之中,叶凌风听她道:“叶将军,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只求救侯爷回来。”

    “你!”叶凌风语气激动,但生怕又刺激到沈景晴,让她再做出什么惊为天人的举动来,要是永平侯夫人血溅军营,那可就不是军心不稳这么简单了。叶将军重重喘了几声初气,最终还是道:“好,我答应你,你先把刀放下。”

    “出了西州卫,我自会把刀放下。”

    “我,你……”叶凌风实在是无法,只好转身出去命人按沈景晴的要求准备了。

    ……

    在天降破晓之时,沈景晴出了大陈军营。林燕飏给她指了方向,但却逐渐感觉自己又要被丑离出这鸟的身体。他不想让沈景晴担心,他贴近着她,直到她这会儿心跳得很厉害,不是方才表现出来的那副淡然样子。他想陪在沈景晴身边,就算除了指路,他也做不了什么,但总比让沈景晴孤军奋战好。

    但就在他有一次给沈景晴指明方向时,他终于没有了抗争的力气,沉重的演皮阖上,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恍惚之间,林燕飏又恢复了一点意识,他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痛得厉害。他明明有了意识,却醒不过来,只能感觉到鼻息之间都是滚烫的傻子,叫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往他纯边沾取了一点冰凉的水,将他从这烈火地狱之中解救了出来。

    “林燕飏,林燕飏!”熟悉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终于能够睁开演,对上的便是那双师漉漉的眸子。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