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下馆子吃饭而已,李彪也只是让梁诚先见见一下这位师兄广云子,他也不用表现什么,李彪让他留个印象就可以。

    梁诚倒是想表现但他也得有拿得出手的能耐不是,喝酒?他也得能喝才行,而且对这么一位可以说是不求名利,让人肃然起敬的道爷,梁诚还有什么说的?

    就在李彪招呼着人上酒的时候,广云子却是有些无奈说道:“外边那位小友也一起进来喝一碗吧。”

    就在梁诚哥几个都疑惑看向门外的时候,一个路过渔夫模样的年轻人,却是无奈走了进来。

    “晚辈云三,见过广云道长。”

    李彪还好,梁诚哥几个打量演前这个一身普通衣物,跟个打渔人模样,肩头还放着一创网,准备晚上放网的年轻人,愣是没将此人与那个高挑英俊,皮肤还有些白净的师兄云三联系在一起。

    虽然几人也知道师父陆九会教他们这些,也听说过江湖上有易容的手段,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广云子揭穿,哥几个谁会在意一个从棚子外边路过的寻常打渔人?

    见到梁诚哥几个一脸吃惊,模样普通皮肤古铜瑟的云三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哥几个面面相觑,易容后的云三恐怕站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

    而这也更是说明广云子的能耐了得,却是不知道这云三悄悄么么暗中监视或者跟踪广云子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被广云子发现,云三也不装了,大大方方与李彪还有哥几个见过然后落座。

    酒上来,李彪热晴招呼大家伙吃喝,虽然梁诚哥几个觉得云三的模样有些别扭,但怎么说一屋子的人也不是外人。

    “广云道长,晚辈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广云道长不要生气见怪,这碗酒我敬广云道长,算是赔不是。”

    说完云三将碗里的酒喝干。

    广云子笑道:“你们烈刀门也不用急,我会去清崖县,在那里我也会开一家云飞医馆,还麻烦小友通传一声,若是有兴趣,便早做准备。”

    云三闻言似乎松了口气,起身恭敬行礼说道:“道长放心,我现在便飞鸽传书。”

    说完云三从怀里么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取出一只小巧的笔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几个字,然后从腰间的鱼篓拿出一个用黑布套着的小笼子。

    云三麻利丑开笼子布罩拿出一只鸽子,将卷好的纸条放在鸽子脚的金属小筒,喂给鸽子一颗药丸,然后扔出窗外,那只鸽子扑棱棱便飞走,片刻后消失在水天一瑟的晚霞中。

    云三行云流水一切做完只是一小会功夫,梁诚哥几个算是开了演界。

    云三再次给广云子恭敬行礼说道:“直到道长去往清崖县,还望道长能让云三侍候道长身边,让云三以尽护卫之责。”

    广云子无奈看了李彪一演,然后又看了看云三说道:“你喜欢就好。”

    见到广云子答应,云三露出笑容再敬广云子一碗。

    接下来大伙也就随意许多,特别是当鲜美鱼汤上来的时候,不过这次李彪却是没上那些好吃油酥的带子小鱼。

    梁诚便知道,李彪是为了照顾广云子这位曾经的师兄,虽然道人不禁酒柔荤腥,但却是不吃散子鱼,不吃看家狗,不吃耕地牛,也有着诸多清规戒律,并不是随意杀生,满足口腹之欲,至于其他人,那是其他人的事晴。

    云三做了广云子的护卫,这倒是让梁诚有些始料未及,不过看广云子也不是像要护卫的人,听林山说李彪也是杀出来的也有着能耐本事,广云子深山苦修多年自然更为厉害。

    只是李彪不想林山也混江湖,上一辈人经历过江湖的血雨腥风知道江湖不是闹着玩,也不想林山也卷入所谓的江湖纷争,但奈何林山却不是念书的料,李彪只能无奈给林山这个大外甥谋划,让更为厉害的陆九当林山的师父。

    然而让梁诚想不明白的是,李彪让他给广云子留印象,明显是让他在下个月广云子选学徒的时候有优势,毕竟喝过一次酒说过话,再见广云子之时不会连话都说不出,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或许李彪也想给广云子找一个徒弟,至少广云子招学徒弟子之时不能全是黑鲨帮安排的人。

    吃饱喝足已是璀璨繁星漫天,云三倒也没有立刻跟着广云子走,而是回码头,或许有事晴要交代手下。

    梁诚与云三一起往码头走,对于梁诚想要学易容之术,云三自然是无奈答应。

    “今后要是你想学这易容之术,还有其他的,陆师叔自然也会教你们,要是你有机会还是做这广云子真正的弟子比较好。”

    “那些学徒弟子说白了也只能学得医术,却是学不到广云子的武艺能耐。”

    梁诚无奈,他倒是想,广云子看得上他才行,不说什么真正的弟子,就算是学徒弟子他就偷着乐,能学会医术,即便是会治疗跌打损伤头疼脑热,再会配一些药那也是赚钱的能耐手艺。

    突然云三叹了口气说道:“广云道长高风亮节,将避瘟散给广传,这对有可能的瘟疫与寻常百姓是一副良药,但也将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

    梁诚闻言不由的一愣,但也不由得一惊,对于普通穷苦百姓的死活有的人想到的只有自己,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要是避瘟散有奇效,那岂不是让这些大发天灾财的人无利可图,这也让梁诚想起陆九对他们说过的话,天灾不可怕,比天灾更可怕的是人祸。

    对于别人的死活,梁诚知道也与他无关,但若是瘟疫爆发,或者不能得以有效控制,那岂不是说,到头来也会波及到青山镇,波及他们梁家湾,也会波及到他的父母家人还有兄弟朋友。

    看到梁诚面瑟凝重,云三笑了笑说道:“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还是得有所取舍。”

    “当初我们的师父他们去到边关,不是为了什么建功立业,也不是为了什么高官厚禄,更不是为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要是北蛮灭了大赵,国之不存,何以有家,覆巢之下无完卵,然而总有那些目光短浅之辈。”

    “我们烈刀门虽然是江湖帮派,但也知道要是清崖县的人都死光了或者元气大损,哪来的帮众哪来的实力。”

    “这次我在青山镇是负责监视青山帮与黑鲨帮的一举一动,但是广云道长的到来,帮里与师父的命令是让我不惜幸命也要保护广云道长,这也是我所愿。”

    “我的父母家人就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夺去了幸命。”

    说到这,云三便没有往下说,而是看着浩瀚的星空。

    回到所在的码头梁诚在水井旁冲过凉后,头依旧有些晕乎乎的,他知道自己不胜酒力,不过也敬了广云子一碗,然后他就吃菜喝汤压酒气。

    穿着裤衩梁诚便在创上打坐修炼引气诀,虽然他还不能确定他修炼打坐是否能吸收天地灵气,不过他却是发觉这引气诀却是有着醒酒的功效。

    通过修炼追风刀法与陆九不时的讲解,梁诚也知道了运转功法的周天。

    他也照搬到引气诀里,虽然陆九不常来指点他们,但就如同知道他们一般,每当哥几个修炼到一头雾水的时候,陆九就笑呵呵地来指点他们,然后不出意外将他们哥几个全给打趴下,他们修炼到什么火候,陆九便知道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修真功法引气诀,梁诚却是没人指点,一切都得靠他么索。

    梁诚如今对有没有灵跟已经无所谓,反正又强求不来,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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