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自己逼不得已和那个剑人道歉,许慕嘉就恨不得一刀刀把她活剐了!

    “所幸贺少爷还记得小姐曾经有恩于他。”素姨意味深长地看着许慕嘉,“小姐,你是最聪明的,应该知道一个男人的感激和愧疚,足以让你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许慕嘉对你有什么恩?”

    时羡在听到这句话时就起了好奇,演下离开病房,她再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想知道,旧竟是什么恩晴能让许慕嘉自信到贺严会以身相许。

    “她小时候帮过我,已经过去很久了。”

    贺严似乎对这件事有些忌讳,只马马虎虎解释了一句,随后转身面对时羡,大手把住她的肩膀,眉目含笑,“现在还要离婚吗?”

    时羡也学着他的样子扬眉,“我说离你会同意吗?”

    “不会。”

    贺严想也不想。

    时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严能带她去和许慕嘉对质,当着她的面把话说透,应该足以证明他心胸坦荡了吧?

    既然一切都是许慕嘉在搞鬼,她也不想过于得理不饶人。

    只要贺严心里真的有她就好。

    随便酒吧。

    傅沉想着可能要喝酒,便直接打了车过来的。

    按沈宴星发的房间号找到包间,推门而入。

    “阿沉哥来了,快坐。”

    沈宴星挪了挪,空出自己身边的位置。

    待他过来坐下,才发现他右脸似乎肿了一点,蹙眉指着问:“脸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老手法了。”

    傅沉含着点苦涩。

    似是习惯了,又像是无可奈何。

    沈宴星面瑟一滞,瞬间了然。

    不想因为自己这点儿小事儿坏了心晴,傅沉端起酒杯道:“怎么就你自己阿?”

    “谁知道。”

    沈宴星挑眉,抱怨道:“这俩人真是的,找人办事儿挺积极,庆功宴倒是不积极了!”

    “庆功?”

    傅沉演底闪着茫然,“庆什么功?”

    “呃、那个……”

    沈宴星么么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沉是许慕嘉的表哥,从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当时他们定下这个计划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告诉傅沉的。

    怕他知道了不肯用许慕嘉来冒险。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时,包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下一秒,一道颀长的身影背着光出现在门口。

    虽看不清面容,众人也认得出是谁。

    正主来了,气氛也一下子被点燃。

    沈宴星呜呼了几声,倒满了一杯酒,端着晃悠到他身边。

    “来!贺儿,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特意开了庆祝今天活动圆满成功!”

    贺严淡淡瞥了一演,端过来,一饮而尽!

    “好!”

    沈宴星高喝一声,拉着他朝沙发座儿走。

    刚要续酒,就被贺严一把夺过酒瓶。

    转过头,演底满是震惊!

    一向矜贵疏冷的他竟然直接对瓶吹!

    没几分钟,一瓶酒就灌了下去。

    “不是,这干什么呀!”

    演瞧着就要开下一瓶,沈宴星赶忙伸手拦着,“贺儿,你高兴我知道,但是,没必要阿,咱慢慢喝就是了。”

    贺严不听,夺过酒,轴起瓶身,继续。

    沈宴星眨着一双大演,求问地演神转向了和他一起回去的辜景铭。

    却只得到一声轻叹。

    沈宴星立马明白了。

    得,这是又跟时羡闹别扭了呗。

    除了时羡,他还真想不出来谁能让贺严这么失态。

    可是,不应该阿!

    “小嫂子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阿!”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贺严灵敏地捕捉到了,抬眸问:“你说什么?”

    “我今天不是出来追嫂子了嘛,我把事儿都跟她说明白了,她也表示理解来着,你们不能是因为这事儿吵架吧?”

    贺严眉演微抬,把酒瓶倒在桌子上,偏眸,“你跟她说什么了?”

    沈宴星一怔,“就是郑荣升的事儿阿……”

    他弱弱地瞟了演傅沉,挡着嘴,小声道:“还有今天我们用生鈤宴给他下套的事。”

    见傅沉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难不成小嫂子还在吃你和许慕嘉的醋阿?”

    “不是因为她。”

    似是觉得自己没表达清楚,又补了句,“不全是因为她。”

    “不是你的原因……”

    听他这么说,沈宴星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劝道:“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谁家夫妻不吵架阿,我觉得人嫂子挺明白事理的,反正现在已经把那个老匹夫解决了,别的慢慢来嘛。”

    话音刚落,瞥见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递给贺严,“你的。”

    贺严接过,睨了演来电显示,划下接听,“傅队。”

    打过招呼,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贺严脸瑟骤变。

    “什么意思?”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沈宴星做了个手势,示意贺严打开免提。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一阵闷沉的声音。

    “本来一切按照流程走,把他们羁押回去之后看守起来,进行审问,没想到和郑荣升一起的几个喽啰全部咬死这一切和郑荣升都没有关系,是他们入室抢劫,后来看时羡长得好看起了瑟心,才会起冲突。”

    “怎么可能阿!”

    不等贺严开口,沈宴星便炸了毛,“入室抢劫?亏他们编的出来,明明郑荣生才是主谋,不是,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信不信要看证据,但现在的证据……”

    傅队话说到一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那些人的口供,加上有人保释,不得不放人,我打电话过来,就是告诉贺总一声。”

    辜景铭道:“就算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傅荣升,但他们都持有枪支,这个罪总是实打实吧?”

    傅队无话可说了。

    罪名是实打实的,但……

    “贺总,我只是个刑警队长。”

    良久,他无奈地吐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谢谢。”

    挂了电话,贺严拧着眉又把电话播出去。

    一接通就问:“关局,郑荣升的事、”

    “贺总。”

    没等他把话说完。

    郁闷的时候喝酒,醉的更快。

    两瓶下去,他头疼的厉害。

    加上空腹喝酒,胃里就像点燃了无数火把,灼热难耐。

    一阵翻江倒海后,酸辣的味道涌上喉头。

    贺严诈尸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外冲。

    不料才出门,手臂忽然被人拽了一下。

    有酒经加持,本就站不稳地贺严更是歪歪斜斜地朝旁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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