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铃:“这恐怕不行,法阵遍及的范围较广,一旦发动,王府所有的人都难逃,必定马上陷入昏睡。”

    凤玖禾吃惊道:“竟是这般广,我和淮之都逃不过吗?”他们修为不低,对付一个小法阵不至于昏倒在地。

    月铃摇摇头:“若是太过简单,又如何困住他们?”

    凤玖禾:“你还真是大手笔,这样的法阵想来需要耗费不少灵力。”

    月铃:“这是上古法阵,名为忆之阵,不需要耗费我的灵力。”

    “竟然是传说中的法阵,你从哪里弄来的?”

    “借的。”

    闻言,凤玖禾不在多问,她单手支撑着下颚,不能影响到王府,又不能太过打草惊蛇,“我知道了,”她突然说道,“在这不远处,有块荒地,因为寸草不生,所以没有哪个想要踏足,此次,就选在此地,如何?”

    月铃:“那再好不过了。”

    纪玹安打开暗室,抚么着冰棺,冰馆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纹,明显,这副躯体要保不住了。

    纪玹安痛心道:“你明明那么好,可这个世道总是对你不公平,只要再有一次,我就能让他,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让他尝尝撕心裂肺的痛。”

    他喃喃自语道:“还有韩婉,她的脸,我一定会亲自扒下来,让她跪在你面前磕头认错。”

    他的眸光寒冷,谁也不能阻止他。

    隔鈤,正当千铭言收拾好,准备到朝中负荆请罪时,他接到了宫里带来的旨意:铭王德行有亏,已不适宜出入朝堂,念曾经护驾有功,故此,禁闭王府三月,无诏不得出。

    “什么?”千铭言不可置信接过诏书,怎么会罚的这般重,看似毫无身体上的折磨,却是直接剥夺了他的部分权利。

    “铭王,告辞。”前来传旨的宫人也不在此多加停留,送到了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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