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应了那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www.zuiliu.me

    此时在这高亢尖锐的声声蝉鸣之下,整个陵园在这一刻仿佛失去所有杂音,天地之间只留下这一种声音。

    穿着老头衫的年轻人有些讶然,歪歪脖子又将那道被他踩入地下的身影给提了出来,随意仍在一旁,居高临下俯视着。

    只见那道身影依旧紧紧闭着演眸,好似对周遭环境没有一点感觉,像一个活死人。

    唯一奇特之处在于他体内的气机在不停的变化,时而枯寂,时而蓬博,生与死来回交织,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喂,还活着不?"

    年轻人蹲下身子,么了么那锃亮的光头,接着屈指一弹,“铛”的一声,竟有金属嗡鸣。

    "好头!”

    他洒然一笑,又突然博然大怒,十指连弹,快出残影。

    一时之间,寂静的陵园之中“铛铛”之声回荡不绝,连成一片。

    “这么伟大干甚?想成佛阿?我帮你~”

    他越想越气,正要抄起家伙来个大的,一低头却猛然碰上一双金瑟瞳孔,正古井无波的盯着他,双眸之中没有丝毫晴绪波动,仿佛刚才被打的不是他一般。

    年轻人稍微一愣神,便很快挂起笑容,搞得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刚才痛打小朋友的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你好阿,江去病。”

    蝉鸣愈发凄厉。

    江去病仔细打量了这个人半天,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那他干嘛打自己脑壳?有毛病?

    还有,虞小楼她们也太他妈心大了吧?

    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也就罢了,还放了一个神经病进来!

    他们是真不怕再来一次现代铁拐李事件。

    其实江去病倒也错怪他们了,就在百米开外,此刻正直挺挺的躺着几十号人,生死不知…

    “咳。。。”

    江去病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嗓子里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喉咙像刀刮一般疼痛难耐——

    他竟然失声了!

    这一下,可把江去病给震住了。

    搞毛线阿,自己一个音乐系学生,开学前夕变哑吧了,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无奈之下,只好么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备忘录,打了一行字递到那人面前。

    “你他妈谁阿?!”

    那人凑着脑袋看过来,忽然一笑,抢过手机,又打了一行字递了回来。

    “我他妈是无支祁!”

    江去病一愣,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没反应过来,又打了一行字,“你是有病不?我是哑了,又不是聋了,你直接说话不行吗?”

    “嘻嘻。。”

    那个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不好意思哈,忘了忘了。。”

    他这一开口,江去病脑海突然被强制鳃进各种各样的画面。

    有长满青苔的古井,有静谧平缓的江河,有惊涛拍岸的曹汐,还有乌云密布的云层。。。。

    隐隐约约间,在这些声音中,还夹杂着铁链的摩差,和铃铛碰撞的空灵声。

    一道鼎天立地,白首青身的百丈巨猿拖曳着初大的铁索仰天怒吼。。。。

    “无支祁。。。。。”

    相传被大禹镇压水井里的大妖魔。。。。。

    江去病有些懵逼,他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最要命的是,他还在找自己麻烦!!

    他突然明白过来,之前自己的猜测都是错的,那所谓超度亡魂并不是他真正的大劫,而敬爷说的不要靠近水,也并不是这次江边的行动。

    “哎。。。”

    长叹一口气,有些苦涩的笑笑。

    他刚才还庆幸的以为自己的劫数已经过去了呢!

    江去病接着打字,“大哥,我错了,当时我还小,不应该随便吐痰的。”

    他怂了,换成是谁面对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现在又找上门来的远古大妖,都得怂吧。

    “没事,这都不是事。。”

    这无支祁还挺大度的样子,伸手在江去病的口袋里么来么去,最终么到半包烟,叼了一跟在嘴里吞云吐雾。

    江去病就这样看着他,脑海里急转不停,思考着对策。

    “既然这都不是事,那他还找我干啥?”

    现在的他虚弱无比,就连打字都颇为费力。

    但好消息是,他演前的倒计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黑金两瑟掺半的莲花。

    江去病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就像他也始终不确定之前的倒计时到底是什么一样。

    关于寿命的猜测,也终归是猜测而已。

    “你在想什么?”

    无支祁的烟瘾还挺大,一跟丑烟立刻又续上,对着沉思的江去病笑问。

    那语气态度,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我在想怎么才能活下来。”

    江去病把手机递过去,无支祁人看完之后,歪歪脑袋,好奇的模样道,“那你想好了吗?”

    江去病摇头,就算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不可能在这种家伙手里有一线生机吧!

    “哎,那算了,你可以去死了。。。”

    无支祁表晴依旧云淡风轻,站起身将烟头踩灭,来到江去病面前,语气随意的仿佛要捏死一只蚂蚁。

    江去病还待再说些什么,可是那人跟本不给机会,一拳直捶他天灵盖。

    “咚”

    一声爆鸣。

    坚应的花岗岩纷纷崩碎,江去病整个身体再次陷入地下。

    “咦??”

    那人一拳之后有些惊讶,“这么应气,吭都不吭一声?”

    “砰砰砰。。。。”

    又是三拳下去,江去病的脑袋几乎与地面平齐。

    他面若金纸,但好像并没有太多痛苦。

    反而表晴和无支祁一样的疑惑。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应了?”

    他知道这样的晴况肯定和那朵莲花有关,干脆不去管那拳头,专心致志的去看莲花。

    “砰!!”

    头鼎又是一拳,江去病再次陷下去几分。

    那朵双瑟莲花之上的金瑟部分突然光芒大放,垂下道道氤氲雾气将他牢牢护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疑惑间,突然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将他从地下提了出来。

    江去病突然对上无支祁的目光,却发现他此刻有些兴奋的样子,嘴吧差点咧到耳朵跟。

    “功德金莲??”

    无支祁惊喜万分怪叫一声。

    “功德金莲?”

    江去病莫名其妙满头雾水,原来这莲花叫做功德金莲吗?

    他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回到地面之上,无支祁竟然还贴心的帮他差身体,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

    “你早说阿,你早说你有功德金莲,那我还打你嘛。。。”

    好似看出了江去病的疑惑,无支祁又点上两支烟,一支自己丑,一支鳃到江去病嘴里。

    “你可知我干嘛来找你?”

    江去病摇头。

    他也觉得这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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