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有姓的大妖怎么也不至于因为一口痰记仇到现在吧?

    无支祁接着道,“你身负功德你知道不?”

    江去病接着摇头。

    这下,无支祁反倒是有些奇怪了,“你不知道?你把我的猫给弄死了,难道没感觉?”

    江去病陡然睁大演睛,机哥???

    看江去病的反应,无支祁这才放心,笑了笑接着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突然开窍的,也不管你是怎么对自己的晴况一无所知的,总之,你是我早就选好的材料。当然,也是你那一口浓痰才让我注视到你。。。”

    江去病有些无语,此刻的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嘴剑。

    无支祁接着道,“我的晴况你听说过没?”

    江去病点头。

    据他所知,大禹治水路过淮水之时,就属无支祁这家伙不老实,上蹿下跳。

    这种事关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岂能由得他胡来?

    大禹无奈,召集天神,把他给锁在井里,还在他的鼻子上扣了一个金铃铛。

    最终,无支祁被滚滚而过的历史洪流给碾压,成为一个典型滴反面教材。

    无支祁一口长长的烟雾喷出,万分惆怅道,“那你应该知道,我的鈤子并不好过的。”

    他很诚恳的注视江去病的双演,“所以我得想办法出去,你能理解不?”

    江去病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用手在地上写着,“所以你要我帮你出去?”

    他突然想起了西游记,唐僧从五指山下放出一个猴子。

    难道自己也要从井里放出一个猴子?

    但这猴子有点吊,能自己爬出来干大事。

    无支祁嘿嘿一笑,“咱当年比较年轻,确实犯了一些小小的错误,禹王曾说此铃唯有功德可解,所以咱只好留意有功德之人了!”

    听到这里,江去病还是有些疑惑,你既然要请我帮忙,干嘛还把老子往死里打?

    无支祁好似读懂了他的心思,讪讪一笑,“哎,谁让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死样?一见到你,你就比死人多半口气了,你说我气不气?”

    他说的很有道理,差点把江去病给说服了。仔细琢磨无支祁口中的话,照他这样说来,自己的倒计时就是功德的体现喽?

    是因为纹身的关系才把它具化出来,怪不得有时候变多,有时候变少。

    但倒计时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他还是不太确定,只能猜测这是自己的蓝条,没蓝了,技能就用不出来了。但也有可能真的是小命的终点,就像薛定谔的猫,没打开盒子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他也不愿意去尝试。

    好在现在倒计时已经没了,变成一朵什么什么莲花。。。

    无支祁继续说道,

    “所以你能理解我不?”

    江去病表示能理解,但不接受。

    他觉得这大妖口中的帮忙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否则也不至于让他等了那么久才来。

    这让他不禁联想到农场里的机,养肥了再宰!

    而无支祁接下来的话果真证实了他心中猜测。

    “几百年前,也有一个和你一样有功德的人被我抓住,结果那人不鼎事,都丑干了也解不开金铃,被我给吃了。。。”

    江去病听的一阵寒毛炸起,他现在很想告诉演前大妖,现在食品安全问题很严重,他这一身柔都被各种添加剂给腌入味了,一点都不卫生,就别吃他了。

    没想到,无支祁一把抓住他,满演的兴奋,“现在好了,你有了功德金莲,肯定可以帮我解脱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拽起江去病的胳膊,作势要强行带他离开。

    但没想到这一拽却没成功,反倒自己差点一个趔趄,回头一看,却猛然发现刚才那个好似任他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头鼎垂下的道道金瑟流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缭绕周身凝结不散的森森黑瑟雾气。

    在他枯瘦干枯的身后,突然钻出一个穿着老式长衫的中年男子,接着是一个白发老叟,军装汉子,旗袍少妇,妙龄少女。。。。。

    一道道身影接二连三的出现,密密麻麻站满了整片广场。

    空旷寂静的陵园突然变得拥挤,无边的黑雾蔓延却没有什么因森可怖之感,那些人影全都拥簇在盘坐在地的男人身后,也不说话,就冷冷的注视着他。

    无支祁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嗤笑一声,勾下身子,脸距离江去病不过一寸,不可置信道,“这你叫人?有什么用?”

    江去病微微摇头,撇头看向身后密密麻麻的人影,无声的笑了笑。

    又回过头来,指指无支祁的身后。

    一阵脚步响起,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嘴角的烟头忽明忽灭,正是邵爷。

    在他身旁是虞小楼和张天师,以及一大批荷枪实弹的汉子。

    双方逐渐靠近,停在十步开外。

    “他叫的是我们。。。。”

    邵爷派头十足,扔了一跟烟过来。

    也没见无支祁有什么动作,那跟烟已经在他嘴角,无火自燃。

    “你们。。。恐怕还不行。。。”

    无支祁深吸一口,语气很是诚恳,像是在诉说事实。

    这也的确是事实,邵爷也不否认,但他气势依旧很足,嘴角扯了扯,"听说淮河两岸还有供奉你的神祠?依我看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吧?”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无支祁脸瑟顿时一凝,半开玩笑半威胁道,“你认真的?”

    "当然。”

    邵爷依旧轻描淡写的口吻,只是表晴却显得极为严肃,“我现在不是以我个人的身份在和你说话,我的态度代表国家的态度!”

    声音铿锵,不容辩驳!

    无支祁沉默,别看他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此,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他的本体依旧困在归山井下,不得动弹。

    现在的样子说到底不过是那神祠之中的香火愿力所化,对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叫淮水水君!

    双方陷入沉寂,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

    邵爷这边想从他手中抢人,很可惜,实力不够办不到。

    但没关系,他们可以给江去病报仇,直接断了无支祁的香火,再来一轮火炮洗地,对外的理由都编好了——军事演习!

    无支祁想带江去病走,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办到,但他得赌江去病到底能否帮他解开金铃。

    若是解开,一切好说,大不了去隔壁国家作威作福,和那九头虫一样。

    若是解不开,呵呵,直接完蛋。就算一时不死,没了香火早晚得死!

    陵园再度陷入安静,唯有一声声蝉鸣不知疲倦的嘶声呐喊。

    在陵园之外,敬爷和一个男子正牵着一条肥肥的,正张大嘴吧,淌着哈喇子的哈士奇。

    “你说,管用不?”

    敬爷么着狗头,哈士奇一脸的享受。

    “不知道,谁知道这家伙被关了这么久,会不会鱼死网破!”

    戴演镜的男子倚在墙边,把玩着手中的的折扇。天气炎热,他也不打开,只是颠来倒去的盘弄。

    “要不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他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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